長毛總是孤伶伶的

當港人聚焦於長毛在立法會中「搗亂」，許知遠跟長毛喝着啤酒談汪精衛的詩。「比起他的政治理論，他的文學趣味似乎與香港現實更為疏離。」長毛成為狂熱的閱讀者是被迫出來，父親酗酒、母親做幫傭，長毛惟有用盡零用錢坐車去圖書館狂啃書誌，成為逃離孤獨和打發時間的唯一方式。


許讀過長毛畢業時懷念獄中同志劉山青的文章，「深情、細膩、詩意，多少有點魯迅式的趣味」，32歲的長毛出席港台節目時，「他羞澀、緊張，說話時，雙眼不直視主持人，像是自說自話。不過，他對談論的內容倒是頗有信心」。那是長毛被稱「雄仔」的時代。直至1989年，梁國雄的街頭戰士形象才出現，在維園附近帶隊喊口號和演講，「他的一頭散亂長髮最終給他帶來了『長毛』的綽號，『雄仔』則退隱了。」


縱然往後面對失望和孤單，長毛一直在吶喊。「不管在人群多麼受到歡迎，他給人的感覺總是孤伶伶的。」